我嫁給了穿著白襯衫的惡魔,結婚後,我成了他可以隨時踐踏的沙袋

2021-12-23     昀澤     6689

2、

白濤是實業家之子,獨生子。

白家在珠三角地區風調雨順了三代人,家業傳承到白父這一代,整個家族已經做到了某實體行業的龍頭位置。雖做不到跺腳就能抖三抖,但若有什麼重要商業決策,也定能影響整個產業的命脈。

而李蕊,只是個因為父母進城務工,而有幸得到城市教育的女大學生之一。

至於階級差異巨大的兩人是怎麼走到一起去的,李蕊又是怎麼跨越天塹壁壘的。可能除了李蕊自己,其他人都說不清道不明。但「麻雀飛上枝頭變金鳳凰」的故事,永遠都是滋養整個上流八卦社會的成熟養料。各種真真假假的傳聞傳來傳去越傳越亂,直到傳入白父白母耳中時,故事版本已經變成了

「賣淫女上位」、「以子逼宮」、「李蕊掌握了白濤吸毒的證據」等等,這類庸俗不堪但精彩紛呈的故事了。

但至於李蕊是怎麼釣到白濤的,只有沉浸在驕傲和幸福里的她自己才知道。

白濤是獨生子,自小在白父白母的嚴格到近乎變態的教育下長大。畢竟基業江山是父輩的父輩打下,因此白江就有大把的時間和金錢來教育自己的獨生子。

我嫁給了穿著白襯衫的惡魔,結婚後,我成了他可以隨時踐踏的沙袋

大概是延續了家族的基因作風,白江對白濤的教育風格頗有雷厲風行、軍事化管理那一套。動輒罰跪打罵。連懲罰兒子的道具都按照犯錯的輕重程度劃分得細緻至極,在白濤小時候,身上就常小傷不斷。因此他跟大多數紈絝子弟完全不同。

因此白濤將自己要跟李蕊結婚的消息帶回家裡時,迎接他的又是白老爺子疾風驟雨般的怒火和斥責。他狠抽了兒子幾棍後,就被靜嫂和白母攔了下來。

「給我跪在這裡,直到不想跟那種來路不明的女人結婚為止!」當晚,白江對跪在大門玄關處的白濤扔下這麼一句話,就上樓睡覺去了。

白濤在玄關處跪了四個小時,白江穿著睡衣從樓上下來問他改沒改主意。白濤第一句話還是:

「爸,我就是要娶她。」

白父聽了白濤的決定後,氣焰忽然萎了下去,沒有再讓他跪著。老爺子獨個兒沉默不語地回了房。第二天,白家就對外宣布了白濤和李蕊的婚期。

第二天,李蕊看著白濤的滿身傷痕,心痛得直掉淚。白濤為她擦淚,擁她入懷,握住她的手安慰她:「這對我來說是家常便飯。我早已習慣,也早已感覺不到痛了。」

李蕊一邊在白濤懷裡啜泣,一邊在悲傷的情緒中感到一絲怪異。這句話仿佛有某種違和感,某種其他的意義,但她琢磨不透。她只是心疼白濤在那樣嚴厲到變態的環境長大,她下定決心想給白濤一個溫暖百倍的未來。

「……我早已感覺不到痛了。」白濤溫和地重複道。

李蕊打了個寒顫,這句話似乎有種隱約的違和感,但這種違和感被白濤溫和的語氣按在了水面之下。

白濤抱她抱得更緊了。

領證過後一個月,白濤還是被父親安排在了集團公司的虛職上,讓他跟著自己和手下的老總們學經驗。但至今為止,李蕊只從奔馳黑光翼的車窗里看到過白父的模糊輪廓,白父白母從未正式會見過李蕊,也拒絕讓李蕊見到他們自己。哪怕李蕊已經是白家的兒媳婦。

但李蕊堅定了信心等,她相信只要自己虔誠,終會守得雲開見月明。

3、

在集團公司待了半年後,白父還是將旗下一家公司過給了白濤,權當一件讓他糟踐得起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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