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學生被騙拐山溝,男人扯下她的衣服,實施「獸行」

2021-12-23     昀澤

老劉想著,這事兒也不能黃啊,還是豁了老臉去和女方聊聊,結果人家門還沒進,便被攆了出來。

女大學生被騙拐山溝,男人扯下她的衣服,實施「獸行」

「年輕男女自由戀愛的,輪得到你當大人的出馬說親啊,你還是省省吧。」

對方說完就是一盆洗衣水往外潑。

「丟人吶。」老劉抽了抽自己的旱菸。也不知是嫌這趟門出的丟人,還是家裡打了倆光棍丟人,或者是因為窮丟人。

這時,一聲「大爺,救我」打斷了他的思緒。身旁一輛麵包車疾馳駛過,揚起一陣土,老劉下了牛車,才發現一個女娃衣衫不整地躺在了馬路中央。

見到老劉,鄭潔哇地一聲便哭起來,哭聲好大,身體忍不住地抽搐著,一種死裡逃生的後怕讓鄭潔無法冷靜下來。

終於等她不哭了,老劉才開口問道,「女娃兒出什麼事了呢?」

鄭潔斷斷續續地說了自己從人販子手裡逃出來的經歷,又想到自己剛剛經歷過的性侵,她又無法抑制地落下淚,「大爺,救救我。」

4、

老劉讓鄭潔坐上牛車,「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送你去鎮上,你也能報警或者聯繫家人。」他抬手本想拍拍鄭潔身上的土,看到鄭潔還微微抽搐後怕的樣子,便放下手。

「哎,這一天都什麼事啊。」老劉心裡嘆了一聲,鄭潔在牛車上也默不作聲,「娃兒啊,你哪裡人啊,咋就遇上壞人了。」

「我本來從廣州去北京,中途信了別人,就成這樣了。」想到全程陪自己虛假的「麗娟」,鄭潔心裡一陣噁心。

「還好,還好人沒出大事。你這娃也真是,在火車上就隨隨便便跟人家下來。」老劉寬慰道,忍不住還是說了兩句。

沒出大事嗎?鄭潔克制自己不去回想剛剛經歷的一切,只希望是一場噩夢。

但希望終究只是希望,下體的陣痛隱隱約約傳來,擊碎了她的幻想。

老劉抽著旱菸,心裡開始默默地品咂著這件事:

一個女娃兒孤身從廣州去北京,半道兒上遇到陌生人就信了別人的話,結果遇到人販子。老劉不經意又打量了一下鄭潔,雖然鄭潔沒有和他說自己被強暴的事,但老劉多少也能從鄭潔衣衫不整的樣子裡看出點什麼。

他又想到自己今天遇著的事,給自己兒子討個媳婦這麼難,豁了老臉還被人羞辱。他眼神瞥了鄭潔一眼,心中默默地想著,「這個女娃兒看著也不錯,能當自己的兒媳婦多好。」

這念頭沒有還好,一有便抑制不住。他再回想這事,自己出門是為了兒媳婦,回家路上就有這麼個女娃躺在地上呼救,這不是瞌睡了送枕頭的天意麼。四下荒野,連個飛鳥都看不著,老劉定了定心神,便做了決定。

「女娃,鎮上還有點路程,大爺的牛得回家先吃點東西,趕著天黑就把你送到鎮上去。」

鄭潔對之前發生的事還一陣陣後怕,只聽著老劉和她允諾,她也沒有多疑,倒是想著去鎮上後怎麼報案,怎麼和家裡人說今天發生的事。

兩人一路上沒有再說什麼話,下午的時候老劉架著牛車到了家門口。鄭潔是第一次見這種土窯洞,外面搭著一個牛棚,院子裡全是務農的工具,此外便真是家徒四壁了。

老劉將牛拉到牛棚,喂上了乾草飼料,見鄭潔在院子裡站著,便讓她先進屋裡歇一歇喝口水。看到老劉沖她招手,鄭潔沒有多想,只是進屋後才發現,屋裡只有沿牆放著幾個石灰箱,便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

待她反應過來,屋門已經被鎖上,這次,她被真正地囚禁起來。

5、

不是沒有嚎叫過,不是沒有掙扎過。

鄭潔的嗓子已經啞到無法出聲,手因為錘門,也已經變得青紫。但都無濟於。

她想不通,那個出現在她生命中的救命稻草,那個看著和藹的大爺,怎麼也將自己關了起來。剛剛被關起來的兩天,她拚命嚎呼、哀求,但沒有人理她,直到她饑渴無力時,老劉才進來,拿了根鏈子,將她和那幾個石灰箱 拴在一起。

「大爺,求求你放了我吧。」她不斷地哀求,老劉依然無動於衷。

有幾次老劉來取碗碟,鄭潔一把抓起便朝老劉扔過去,卻換來一個劇痛的巴掌,幾乎把她扇懵了。甚至她也用死威脅過,她將碟子的碎片比在自己的手腕上,可對方無動於衷。鄭潔也沒敢對自己下手,雖然被囚禁,但是正常三餐都供應著,鄭潔知道自己性命沒事,她還想著出去,回到家裡,回到學校,死,她不想去想。

但這個大爺究竟為什麼要囚禁自己?在她不哭也不鬧了之後,一個夜裡,老劉帶著另外一個身型相仿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那是劉三虎。

「虎子,這就是你惦記了這些天的那個女娃,老子給你討的媳婦兒。」老劉指了指蜷縮在地上的鄭潔。

劉三虎盯著地上的女人,雖然天黑,鄭潔也因為多日的折磨憔悴不堪,但劉三虎還是借著月光能看出鄭潔的姿色,和村裡那些常年耕地勞作的女人們不一樣,他看到鄭潔被污漬掩蓋的水靈,那是他不曾見過的。

「咱們老劉家就指著她來傳宗接代了。可不敢讓她跑了。」

「曉得嘞,我再憨也不能讓到手的媳婦兒跑了。老頭子你就放心著吧。」

然後兩個人走了出去。由始至終,兩人都沒有理會這個趴在地上央求他們放自己離開的女人,他們像點閱家裡庫房的物品一般看著鄭潔

就像是某種命中注定,她逃過了人販子的綁架,卻沒能逃過淪為這山溝農家媳婦兒的命運。

她的父母、她的校園、她未曾開啟的戀愛像這山溝里的晨霧一般,倏忽間消散了,她十九歲的青春,被打下了無期徒刑的烙印。

鄭潔開始無盡地咒罵。用盡此生最惡毒的話,沒日沒夜地瘋狂咒罵。

老劉他們也絲毫不理會這個女人的嘶吼,只要她叫喚,他們便給鄭潔斷食。最久也扛不過兩天,奄奄一息的鄭潔便無力叫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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