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是個不近女色的男人,飯局上我裝醉,故意將酒醉的美女留給他

2021-12-23     昀澤

我們又喝了一會兒,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回去看好戲。在路上,我問地產羅,「你覺得小腰能搞定嗎?」

「人最難管住自己的時候,就是在沒人看到的時候,」對心理學頗有研究的地產羅嘴角掠過一絲得意的微笑,「哪有不吃腥的貓啊,除非他有病。」有病?不太可能,我想到了棍子一柱擎天時的壯觀。

2

進了樓道口,我們躡手躡腳地向前摸去,像偷摸進村的鬼子。聽著有人掩飾不住的「哧哧」的笑聲,我已經聯想到了當我們忽然間破門而入,正摟著小腰赤身裸體的棍子慌亂地抬起頭來的場景。那畫面太荒誕我太想看。

我們溜到宿舍門前,地產羅正要一腳把門踹開的時候,忽然從裡面傳出來了一聲中氣十足的暴喝:「姑娘,請自重!」

這成為了小腰生命中不可承受之打擊。竟然會有一個健全的男人對著她說出「請自重」的話,就像一個吃貨面對著一個國際頂級廚師說「你的料理簡直就像一坨屎」那麼讓人抓狂。小腰閱人無數,春風得意十幾年,從未像現在這般沮喪過。

自那以後,我發現小腰看棍子的眼神不再是那麼放蕩,反而多了幾分尊敬的神采,這讓我很意外,沒想到那一聲暴喝還起到了洗滌靈魂的作用。

小腰經常在晚上以各種藉口在我們那裡逗留,打撲克啦、喝酒啦、玩三國殺啦、吹牛逼啦,一般等棍子回來以後,她就會離開,留下她特意帶來的飯盒,大都是燉雞、豬蹄一類的補食。她沒說這些東西都是留給誰吃的,但我們都心知肚明。但對這些東西,棍子一口都沒動過,最後全落進了我們的肚子裡。棍子是這樣解釋的,他每日三餐吃多少東西,什麼時間吃,都是固定的。如果吃得不對,會廢掉一天的功夫。

我之前還真不知道,原來練武也是一個精細活。

那天,我正在上班,地產羅騎著他那輛拉風的國產大排量摩托車就找我來了,在樓底下一邊轟引擎一邊喊我的名字,同事都以為我被黑社會的要帳來了,我急忙衝到欄杆邊上:「羅哥,啥事啊?」

「走,去文化東路看熱鬧去!」

「啥熱鬧啊?」

「棍子去踢館,人家報警了!」

我二話不說,下了樓坐上地產羅的摩托車絕塵而去。棍子總是整理出一些這個時代難以見到的事情,如果去晚一點,估計就見不著了。

等我們趕到文化東路的時候,現場已經一片混亂。

兩輛警車在路口停著,還嗷嗷地拉著警報。警車隊的就是一家十分上檔次的武術訓練館,透過落地飄窗可以看到裡面的精美裝修和健身器械,聽說在地下一層還有恆溫泳池。圍觀的群眾站了里三層外三層,全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我們費了半天勁竟然沒擠進去。

就在我費力往裡擠的時候,群眾們自動地讓開了一條路,五六個民警押著棍子從裡面出來了,按著頭,反剪著胳膊,直接塞進了警車裡,跟拍警匪片似的,把我跟地產羅看的目瞪口呆。警車開走了,群眾們久久不願散去,咂摸著嘴意猶未盡。

據說,棍子當時去踢館的情形是這樣的:

棍子走進去,先左右看了一下,前台很熱情,以為是過來報名的,急忙上前招呼。按照規矩,棍子先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和門派,然後一抱拳:「路不踩不正,線不順不明。門坎也遞過了,並實地招呼沒梁子,來就是對對盤子,亮亮青子。」

這他媽是老山東武林圈裡的黑話啊,前台小姑娘哪裡聽得懂,當場就蒙圈了。愣了一會兒,她急忙跑去叫主管,說館裡來了個神經病。主管帶著幾個教練出來了,好不容易弄明白了棍子的意思,皆是哭笑不得,就往外轟他走。棍子看無人應戰,也不勉強,拆了人家的門牌就走,這下人家哪裡願意,幾個教練呼啦一下子全圍上來了,結果跟棍子一交手,個個都跟紙糊的一樣,應聲而倒。

主管一下就懵了,不知該如何是好。幸虧前台小姑娘一早就報了警,聽到警車的鳴笛聲,主管跟耗子似地竄了出來,指著棍子大叫道:「警察同志,就是他!!」

還好棍子識大體,沒有讓民警叔叔應聲而倒,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作為朋友,我們當然要想辦法撈人,不能讓棍子在裡面受罪。最後好不容易和武術訓練館那邊談妥了,對方答應不追究了,但要求賠償由此造成的經濟損失五萬元。

五萬塊錢,上哪找去?我是窮屌絲一個,地產羅手裡雖然有倆錢,但都周轉出去了,也拿不出那麼多,我倆聯繫了一幫子朋友,準備「眾籌」把棍子弄出來,還沒籌一半呢,小腰一個人拿出了五萬塊錢,把事給平了。

那天去派出所接棍子,臨走的時候,民警還不忘對他批評教育一番:「以後出去別再干這事了啊。人家都是合法經營,你說踢就踢,人家還做不做生意呢?年輕人,回去後少看點武俠片,多看看治安管理條例,你說你那是切磋挑戰,在我們這就是滋事鬥毆!再有下一次,直接勞改隊去!」

從所里出來以後,棍子很是消沉。地產羅恨鐵不成鋼,「棍子,你說你練武就練武唄,你去踢人家的館幹嘛?」

棍子說:「門派揚名,無威不立,我之所以來濟南,就是因為它是省會,是武林界的中心,在這裡揚名,全山東都能看得到。師父說,這是早些年的規矩,要在一個地方立住門派的名聲,至少要在本地連踢五家武館……」

地產羅有些不耐煩,「這都什麼年代的事了?你總提你師父,你師父,你師父人呢,他咋不過來踢?」

哥們是個不近女色的男人,飯局上我裝醉,故意將酒醉的美女留給他

「師父他……三年前就沒了。」棍子的表情有些難過,頓了頓,又道,「現在,我就是一個門派的全部希望。」

第一次聽到這句話,我嗤之以鼻,第二次聽到的時候,我忽然有些理解他的難處了。

3

棍子出來後的不久一天,小腰找到了我,說棍子在還她錢。

我說:「這沒什麼奇怪的啊,那五萬塊錢不是你幫他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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