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女兒恬恬兩歲,我熬過了最艱難的養兒時光,婆婆也回了老家。
我原本還想著,這下終於可以過一家三口的小日子了。
可當我知道陳維平要常駐F市,很不開心,而陳維平還反覆勸我,F市比鄰某直轄市,國家正大力發展,以後房價肯定會大漲。說他和領導爭取了很久,領導看好他的能力,說他一定能把華東地區的業績做起來,再努力兩年,爭取在F市買第二套房子。
現在想想,他怕是早有預謀。
如果我的猜測成立的話,那麼他的收入肯定遠遠不止他告訴我的數目,說不定背著我連房子都買好了。
在我全心全意為了這個家庭付出時,陳維平卻暗渡陳倉,另作安排!
他該死!
可所有的這些該死,也抵不過陳維平對那個女人柔情似水對我來的打擊大。
我和陳維平也談過戀愛,但對比起來,和我戀愛的陳維平就是一個假人。
木訥的人動起真心可真是濃烈得可怕啊!
他置我和女兒於何地?
他又置我們的婚姻於何地?
他何止該死,根本就該下地獄!
3.
我打了一輛計程車,然後殺氣騰騰地直奔陳維平的宿舍而去。
計程車到半路時,陳維平的電話打來了。
我接了電話,不耐煩得說:「我這會兒沒空。」
電話那頭的陳維平語氣溫和:「那行吧,你忙,我一會兒吃完晚飯也準備去加班了。」
我忍不住在心裡咒罵,加你個鬼的班,加到三兒床上去了吧。
我抿了抿唇,故意問:「你明天有什麼安排呀?明天可是情人節。」
陳維平答得特別順溜:「情人節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的任務就是上班,賺錢,養女兒。」
我看著窗外飛逝的街景,嗤笑一聲:「真是辛苦你了,噢,對了,我前幾天和我媽去看了一樓盤。實小的學區,我覺得不錯。F市的房子我們還是不要考慮了,就買在昆城買吧。」
陳維平頓了一下才說:「這事兒以後再說吧,早著呢。」
我抓著手機的手指收緊:「你不會背著我已經在F市買好房子了吧?」
那頭的陳維平突然就怒了:「向卉,你今天是怎麼了?是哪裡憋了氣來找我的茬?為了把華東區域的銷售額搞起來,我天天加班到凌晨,加得我都快猝死了,你關心過我嗎?你現在還疑神疑鬼的。你要這麼不放心我,乾脆明天我就去辭職算了,我回昆城去天天陪著你和女兒,我們一起喝西北風算了。」
我的怒火一下子被他點燃,當即道:「好啊,你現在就去辭職,你他媽明天不回昆城你就孫子……」
「神經病。」陳維平罵完這三個字就掛斷了電話。
我氣得發抖,這個賤人,把我當傻子耍了三年,現在竟然還罵我,還敢掛我電話!
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當場回撥陳維平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聽筒里傳來冰冷的機器回復聲。
我怔住,緩緩地收起手機。
我明白了。
這是陳維平故意跟我找茬。
他在找一個可以名正言順關機不被我和女兒打擾的機會!
4.
計程車停在了陳維平住的公寓樓下,我拖著行李箱帶著十二萬分怒火上了樓,我用力捶門,捶了很久,並沒有任何反應。
我呆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從包里翻出了鑰匙開門。
可鑰匙根本對不上鎖孔。
賤人!把鎖都給換了!
我氣得眼前發黑,用力地踹了門幾腳,拖著行李箱在附近的一條街找了一間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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