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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陽光明媚……
「你想不想……出去走走?」
「不,我不想。這房子挺好,又大又舒服,冬有暖氣,夏有空調,無線網絡全天候供應,還有人天天給我做飯、哄我睡覺,我不想出去,如果有一天我不幸去世,麻煩你把我葬在別墅的花園裡,下輩子我還想過這樣快樂的日子。」
面前斯文白凈的少年抽了抽嘴角。
我覺得他不該有這種反應,作為一個病嬌他應該有個可以承受一切常人所不能接受的沙雕行為的強大心臟,就像現在的我。
我被眼前這個漂亮得讓人想犯罪的男孩兒囚禁了,起因也算是說來話長:
話說在某個月色皎潔的晚上,我吃飽了撐的大半夜不睡覺溜操場的時候,救下了同樣神經病不睡覺半夜起來夜跑,結果跑著跑著『噗咚』一下栽在地上的他。
然後機緣巧合下開始了這段孽緣。
我覺得我不應該放著本職專業不好好學習,為了看帥哥去醫學院那邊蹭課,因為如果我不去蹭課,我就不會學會什麼心臟復甦,要是不會心臟復甦我就不會逞能去救這個突發疾病的小弟弟,沒有救他我就不會被他纏上,然後被他囚禁。
並不是被他囚禁了有什麼不好,我一二十二歲母胎單身的老姑娘,在人家十九歲真高富帥小弟弟家吃好喝好住好,除了不能出門,要啥有啥,想啥來啥的,日子簡直不要更紅火。
只是如今管吃管住的高質量生活過得時間長了難免讓我不想回到原來的生活環境中去。
可我悲催地發現,小弟弟這幾天與一開始好像有些不大一樣了。
哎,愁人。
(一)
第一天
晨光熹微,我睡意朦朧地眯著眼從被窩裡爬出來找廁所,剛下了床走出兩步便撞上一堵人牆。
這是我與銀安的第二次見面,第一次見他時他躺在地上,我送他去了醫院,第二次見他時我從床上爬起來,他……在我房間裡???
「醒了?」
銀安是我的直系學弟,19歲的年紀,體型已能看出男人的成熟輪廓,但面容依舊帶著少年人的青澀稚嫩,聲音低沉悅耳,帶著隱隱的笑意。
一句話問得就好像鄰居間一大早遇見互道一句『吃了麼?』那樣的稀鬆平常。
「醒了,你也急著上廁所嗎?」
大約是人一早起來腦子容易不大清楚,反正我滿腦子都是昨晚夢裡找廁所的場景,這樣帥的小弟弟站在面前,遠沒有幾步之外的衛生間能給我帶來驚喜。
「你現在在我家。」
銀安刻意提醒。
「你家的廁所壞了?」
那真是太糟糕了,我快憋不住了。
「昨晚睡前你還在學校的宿舍里。」
他皺著眉說。
「我們宿舍的衛生間沒壞,我昨晚剛用過,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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