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奔50了,那方面能滿足你嗎?」和老男人睡過之後,我不能自拔

2021-12-03     昀澤     25854

「他奔50了,那方面能滿足你嗎?」和老男人睡過之後,我不能自拔

兩個月後我的求學之路走到了盡頭,我本想再回狼先生的公司學修車,但我姑不答應,我只能回到山村,幫我姑父曬山貨。

那會兒山裡的菌類遍地叢生,我姑父每天開著三輪車出去轉悠,收回來的山貨翻曬晾乾,再送到城裡賣掉,這營生他乾了一輩子。

但他年紀大了,總有些力不從心,那天三輪車壞了,他鼓搗一早晨沒修好,氣得在院子裡打雞罵狗。

我被他吵醒,在他的抱怨聲中把三輪車修好,然後讓他上車,在我姑姑驚愕的目光下把車開走了。

那天收穫頗豐,回來的路上我姑父問我,「諾啊,我看你這架勢,就是準備跟我收山貨了?」

我知道他話裡有話,於是沉默不言,等著他往下說。

他說要不我給你買輛車自己單幹吧,掙點錢給自己攢嫁妝。

「攢什麼嫁妝,我啥時候說過要嫁人!」我見他又說這個,不禁氣惱。

我姑父風趣幽默心胸豁達,我小時候他就總說將來要給我找個好女婿,能陪他喝酒的。

狼先生走後,他總念叨,說人是好人,就是歲數大了點兒,跟他坐一起喝酒沒法兒論輩分,氣得我姑舉著笤帚疙瘩滿院子追著他打。

「不嫁?你這點兒小心思,姑父看得明白兒的!」我姑父笑笑,扯開嗓子吼了一段二人轉《回杯記》。

我又氣又笑,求他快別唱了,把山裡的野狼都招來了。

「你姑就是個老古板,依我說,這閨女大了要嫁人,嫁就嫁個可心的人兒,現在這年代跟從前不一樣了,你說呢?」

「上哪兒去找可心的?這十里八鄉沒一個我看得上眼的!」我聽出他的意思,沒好氣地懟他一句。

姑父哈哈大笑,笑得我面紅耳熱心發慌,差點兒把三輪車開溝里去。

回到家我姑父就說孩子不能總在這山溝子裡憋屈著,出去學點本事才是真格的,狼先生那裡倒挺合適的,不但能學開車,還能學修車。

我姑還是不答應,說小姑娘家的學那個多累,往後也不好嫁人,姑父說累也比給人端盤子端碗強。

我見姑父給我起頭兒,也趕緊表態,說我還是想學修車,不願干那些伺候人的活兒。

我姑姑終於鬆口,「那我可跟你說明白,學徒是學徒,你可不能拿自己的終身大事瞎任性,聽見沒?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面搞對象,打斷你的腿,聽見沒?」

我不吱聲兒,假裝沒聽見!

11、

沒幾天我就像出籠的鳥兒一樣,坐上了開往狼先生那座城的大巴車。

我不想把自己的人生過成一潭死水,他就是我的意外,我看著窗外的崇山峻岭,看見了自己的海闊天空。

狼先生見我回來,並不覺得意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學吧,學會了什麼都是本事。」

我一開始還為他願意收留我而暗暗狂喜,沒幾天就發現自己簡直自投羅網,跳了個火坑。

因為他新買的十幾台貨車也跑起來了,修理工人手不夠,他就趕鴨子上架,施工現場、道路救援這樣的活兒都讓我上。

你們見過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穿著油膩膩的工裝,在塵土飛揚的工地上修補快趕上我個頭高的輪胎麼?

見過一個身高一米六五、體重九十多斤的女孩兒頂著暴風雨、開著挖掘機從泥坑裡撈重卡嗎?

對,那都是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狼先生一個電話,就得硬著頭皮上的、無助的我!

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我不知自己被風雨烈日剝去了多少層皮,也不知遭受了他多少次嚴苛的洗禮。

漸漸地我開始心生怨氣,因為他太專橫了,剛愎自用,總以自己的標準來要求我,他認為我應該會的,我就必須得會,不會也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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