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地下情人,知道他遠在國外有女人後,我控制不住地瘋狂

2021-12-11     昀澤     5606

先前的瀟灑蕩然無存。

不在乎全是因為沒投入,但凡投入一點,都不能輕鬆。稍不留神便會狼狽不堪,如同此刻的我。

不知不覺中,我必須承認自己愛上了他,一個性格溫吞,過於小心的寄居蟹男人。他是那麼地寬容和慈悲,跟我之前所有戀愛過的男生都不同,在我們危險的關係中,我找到了難得的安全感,這安全卻是建築在懸崖峭壁上的假象。

我知道今年他是一定會去西雅圖的,我沒有道理阻止,這是選擇帶來的必然痛苦,我只能用製造各種不痛快事端來釋放內心的焦灼。

我開始不斷地發起瘋來。

先是說要學法語,去巴黎住一年,韋里為了幫我選好一個不錯的機構來回奔忙,甚至找了幾個相熟的朋友,後來我宣布這個計劃取消。又提議說天氣太冷想找個海島散散心,明知道韋里的工作和議程安排不可能有這樣的空隙。我隔三差五的任性讓韋里焦頭爛額,在一個重要會議上又接到我車禍的消息,不顧一切奔往醫院卻發現我只是扭傷了而已。

我像個拚命想維護住自己的那小塊可憐的領土而頻頻作怪的小國王,但所有的良苦用心都沒有能夠阻擋住韋里原來的計劃。

臨走之前,韋里來探望「受傷」的我,不斷地叮囑我應該怎麼怎麼照顧自己,不放心我任何一件事,我冷眼看著周全妥帖的他,竟然在內心升騰起邪惡的鄙夷:既然如此關心我,為什麼不留下來照顧我?

不管我用盡什麼辦法,他始終是要走。

一想到離開之後,他將會陪伴另一個女人身邊,他的愛意會跟其他女人分享,我幾乎要撕裂自己,在若干句挽留未遂的可憐話語中,我賭氣提出分手。

要麼留下,要麼分手。

我是他的地下情人,知道他遠在國外有女人後,我控制不住地瘋狂

要麼是她,要麼選我。

我以為,我能夠用這樣極端的方式阻止他的行程,可是我錯了,面對我的逼迫,他終於還是離開,一言未發。

不知道他離開後,飛躍太平洋降臨另一個國家,想到此岸的我,是否會有一點點心痛。

我想可能沒有。他為什麼如此絕情地離去?

那天我出去喝了好多酒,像個失控的瘋子,不停地笑,鬧,囂張地對著一個男生豎中指。

我的心碎了,韋里,什麼時候,你已經悄悄地潛入到我的靈魂深處,象個可恥的螃蟹,把我的骨肉吞噬掉了,你一走,我竟只剩下一張薄弱的空殼了……

6

當然,我並沒有勇氣真的分手。

我無比渴望事情發生逆轉,他會忽然返機回來看望我,像愛情小說里那樣令人欣喜若狂。

但是,生活不是戲劇,韋里走後多日,僅僅收到了他的一封 E-MAIL,信非常簡單:好好照顧自己,好好吃飯,新年快樂。

看到他 E-MAIL 的時候,我掉下眼淚來,我給他回了一封長信,信里講述了他離開後我的難過和想念,無助和絕望,我甚至像個小丑一樣懇求他不要離開我。

也許是我的傷感打動了韋里,在他到西雅圖的第七天,我接到了他的越洋電話,本以為有無數的思念要傾吐,卻只有沉默以對。

我們在電話里沉默了好久,後來我開始哭,委屈地哭——愛情真的來了,不合時宜的愛,不切實際的愛,不合常理的我,註定無果的愛。

愛讓一切充滿了希望,也讓一切亂了套,此刻,我只有一個信念:韋里,回來吧,別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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