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繼父後我縮著坐在牆邊,衣服被撕得粉碎,只能遮住重要的位置

2021-12-15     昀澤     11936

易拉罐因為被壓發出吱呀艱澀的聲響,初一咬著唇倔強地仰頭看著陳榮。

他早就沒了在警局時的老實,那張普通平凡的臉上神情暴戾,扯了皮帶下來惡狠狠地罵道:「老子讓你出去賺錢,這才幾天就讓警察逮到了!你是故意要氣死老子是不是!」

皮帶劃破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音,初一細嫩的皮膚上瞬間紅腫,甚至每一下都帶出鮮血來。

她咬著牙蜷縮在一起,渾身沒有一處是不痛的,可卻一聲也不肯哭出來。

「賤丫頭,老子供你吃供你住,你就知道給老子找麻煩!」他抽得累了,扔了皮帶,一把將初一翻身壓在地板上,手伸到領口處一用力就撕了衣服,散發著酒氣的厚唇附身壓上,「跟你媽一樣沒用,好在這副身體還有些姿色,不然可虧死老子了……」

一輪彎月高懸在夜空中。

身側的陳榮已經睡死,房間裡散發著性愛後的奢靡氣息,初一披了外套走出去。

客廳里一片狼藉,酒瓶菸頭滿地都是。

初一的目光落在桌腳下,那塊精美的蛋糕摔得已經七零八碎,她拖著沉重疲憊的身體走過去,緩緩地在它面前跪下來,雙手捧起那張包裝紙按在胸口。

初一的噩夢始於 14 歲的冬天,父親的車禍離世讓原本幸福的小家庭轟然倒塌。

那一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雪,村外的馬路上鮮血淌了整整一地,父親側臥著,身邊滿是散落的薄荷糖,那是出門前父親答應給她買的零食。

從 14 歲起,她的記憶里只有母親沒日沒夜的痛苦。後來為了她,母親嫁給了陳榮,一開始還都是好的,可是陳榮好賭嗜酒,漸漸地就開始打罵母親,直到母親去世為止。後來,她代替母親成為了陳榮虐待發泄的工具。

她的這具身體不知多少次傷痕累累,不知多少次被那雙噁心的手摸遍。

這種日子是不是也要到死亡才能結束呢?

初一縮成一團靠在桌邊,她恍恍惚惚地想起了那段幸福的童年:父親還健在,對她疼愛有加,每次回家總愛抱起她放在腿上,然後拿薄荷糖給她,「我的小公主,今天有沒有很乖啊?」

初一閉上眼睛,身上很痛,可她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只有喉嚨發澀得厲害。她顫抖地摸出一顆薄荷糖放進嘴裡,清涼微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這種甜味似乎將所有的苦澀都趕走了。

陳榮的折磨讓她已經快要記不起那些幸福的片段了,父親的臉也記得不清楚了,唯一記得的就是那股薄荷糖的味道,那是幸福的味道。

4

第二天傍晚,初一穿了一件長袖的襯衫,將領口手臂都遮得嚴嚴實實地等在了警局門口。

這段時間警局事情不多,肖然已經連著好幾天準時下班了,一出公安大樓就看見不遠處的花壇邊坐著個嬌小的身影。

「夏初一?」

初一聽見聲音驚喜地跳起來,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大叔!你下班了?」

她這樣撲過來,肖然有些尷尬,白玉般的臉頰瞬間就有點紅,「你在這裡做什麼?」

「找你啊。」初一道,「你害我沒了工作,我現在沒錢吃飯了,當然要來找你啊!」

「你爸不給你吃飯?」

初一笑著聳聳肩,「我都說了他老是虐待我了,你怎麼不信呢?」

肖然只當她又在開玩笑,無奈地嘆口氣,「那你等一會兒,我去開車。」

肖然帶著初一去了一家魚餐廳。

空氣里瀰漫著濃郁的香味,初一餓得厲害,菜一上桌就夾了一塊往嘴裡送,卻被肖然攔住,「你小心點,這魚刺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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