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是個不近女色的男人,飯局上我裝醉,故意將酒醉的美女留給他

2021-12-23     昀澤

火車一聲嘶吼,徐徐開動了。我跟地產羅正要轉身下月台,忽見小腰飛奔而來,她後面還跟著一個人,但離得太遠,看不真切。小腰沿著鐵軌追逐著剛剛啟動的火車,大喊著:「棍子,你等等,你等等……」

棍子探出頭來,驚愕地看著追逐火車狂奔的小腰,小腰不停地叫喊著,拍打著棍子那節車廂,卻終於被腳下的石子絆倒,一個趔趄摔倒在了枕木旁。就在這時候,一幕讓我永生難忘瞠目結舌的情景出現了,棍子竟然從窗戶里探出半截身子,然後猛地躍了出來,做了一個我只在電影里看到過的鷂子翻身,穩穩噹噹地落在了地上。

地產羅縱情高呼:「哇靠臥W槽!」

棍子扶起小腰,向月台這邊走過來,一開始跟在小腰後面的那個大胖男人也跑過來了,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彎著腰扶著膝蓋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定睛一看,這哥們不是棍子去踢館的那家武術訓練館的主管嗎?

胖主管連喘了半天粗氣,終於緩過勁來了,抬起身子,指著遠遠走來的棍子喊道:「門派?」

「佛漢拳!」

「起源?」

「河北大名。」

「時間?」

「晚清咸豐。」

「祖師?」

「少林武僧徐修文!」

「師承?」

「魯西硬手鄭無飛!」

「同門?」

這時候,棍子已經扶著小腰踏上了月台,他正了正衣襟,忽然一股悲愴之氣從他身上流瀉而出,和著吹過的風緩緩升騰。

「只我一人。」

主管走過去,拍了拍棍子的肩膀,「兄弟,以前我也是個練武的。對,動手,我不行,可經營,你不行。你的情況,小腰給我說了,是個苗子,可世間的事沒有那麼簡單的,時代變了,江湖也在跟著變,我們不適應,只能被大浪淘沙。這樣吧,咱們來做個交易,我幫你開武館,聘你做教練——你給我打工,我給你招學生,幫你振興門派!」

棍子渾身一怔,愣住了。地產羅急地在旁邊給了他一腳,「快說話啊。」

「我……」棍子看了看早已經沒了影子的火車,「我行李還在車上。」

「我那有。」小腰乾脆地接話道,「去我家睡去。」

「那我……我還欠你錢呢……」

「沒事,陪我睡,就當你還了!」小腰流著淚笑著,一把摟住了棍子,久久不願鬆開。夕陽西下,金黃的光灑了一地,他們在月台上抱著,看上去就像久別重逢的情侶一樣。

5

因為工作調動,我離開了濟南一段時間,好久沒跟朋友們聯繫。一天,地產羅忽然給我打電話,支支吾吾了半天,我不耐煩起來,說:「羅哥,你有啥話就明說唄。」

地產羅一下子就帶了哭腔:「棍子出事了。」

「啊?」

「你快回來看看他吧,再晚……恐怕就見不著了。」

我立刻扔下手裡的活兒,連夜趕了回去。沒想到再次見到棍子,卻是在醫院裡。

他傷得很重,左側胸腔貫穿傷,處於深度昏迷狀態,住進了 ICU。小腰呆呆地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整個人瘦了一圈。

我來不及安慰小腰,便問地產羅:「羅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地產羅懊喪地說:「棍子……他被人給打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棍子被人打了?能有人把棍子打成這樣?」

「歐陽,你知道黃台片區要拆遷的事情吧?」

「我知道啊,可是,這跟棍子有什麼關係?」

「棍子的武館,就開在那裡。」

這真是一個致命的巧合。

黃台片區要搞拆遷,這是最近剛放出來的消息,給的補償款卻極低。這一下,資助棍子開武館的那個主管不樂意了,當起了釘子戶,他的理由很簡單:按照國家補償標準來,否則誰也別想讓他挪地方。

也不能怪主管軸,為了這個武館,他投入了不少錢和精力,這才剛開業有了點起色,就要被拆了。更關鍵的是以現在到手的那點錢,根本不夠重整旗鼓的。

可那幫搞強拆的,什麼髒活都使得出來,劃他的車,門上潑油漆……幾番威脅無果後,幾個流氓竟然大半夜地闖進了主管的家裡,當著他老婆孩子的面,把十幾個啤酒瓶子全都砸在了他的頭上。嚇得他五歲的女兒哇哇大哭,連聲叫著:「叔叔求求你們了,不要打爸爸……」

聽著女兒的哭喊聲,主管終於服軟了。

棍子去醫院看了他,他頭上縫了上百針,裹得像個印度人。他沮喪地說:「棍子,算了,咱們認了,胳膊擰不過大腿去。」

本來對於釘子戶這事,棍子是沒那麼堅持的,但他看著主管的慘狀,卻冷冷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你好好養傷,其他的就別管了。」

拆遷的活,區里不想插手,早已經外包了出去,由開發商負責。可黃台片區還有不少釘子戶,眼看著就要誤了工期,開發商急了,從外面拉了一車拆遷隊過來,非要把黃台片區這些釘子給拔了不可。

拆遷隊有三十多個人,大都是市裡的混混,染著雜七雜八的黃毛,走路一步三晃,手裡都拎著鋼管棒子等傢伙什。他們剛來到黃台,就看到寂靜的大路上空無一人,只有棍子自己站在那裡,在他腳下,

還划著一條長長的白線。

「操,哪來的S逼?」有人指著棍子罵道。

「好狗不擋道,趕緊滾一邊去。」

「說你的,耳朵聾了?」

棍子抬頭看了看太陽,這天是陰曆九月初八,宜動土,忌開光。看來開發商也是算了日子的。棍子指了指腳下的白線,看著他們說:「我只說一次,這道白線,誰過來,誰躺下。」

「你他媽誰呀……」一個人抬腿就邁過了白線,可還沒等他的話音落地,棍子抬手一擊,閃電般地打在了他的咽喉上,對方一下子就躺了下去,身體無聲地蜷縮了起來,像是一隻煮熟的大蝦。

哥們是個不近女色的男人,飯局上我裝醉,故意將酒醉的美女留給他

「我操!」有人喊了一聲:「一塊上,弄死他!」

未完待續,請點擊第5頁繼續閱讀


分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