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是個不近女色的男人,飯局上我裝醉,故意將酒醉的美女留給他

2021-12-23     昀澤     22524

從所里出來以後,棍子很是消沉。地產羅恨鐵不成鋼,「棍子,你說你練武就練武唄,你去踢人家的館幹嘛?」

棍子說:「門派揚名,無威不立,我之所以來濟南,就是因為它是省會,是武林界的中心,在這裡揚名,全山東都能看得到。師父說,這是早些年的規矩,要在一個地方立住門派的名聲,至少要在本地連踢五家武館……」

地產羅有些不耐煩,「這都什麼年代的事了?你總提你師父,你師父,你師父人呢,他咋不過來踢?」

哥們是個不近女色的男人,飯局上我裝醉,故意將酒醉的美女留給他

「師父他……三年前就沒了。」棍子的表情有些難過,頓了頓,又道,「現在,我就是一個門派的全部希望。」

第一次聽到這句話,我嗤之以鼻,第二次聽到的時候,我忽然有些理解他的難處了。

3

棍子出來後的不久一天,小腰找到了我,說棍子在還她錢。

我說:「這沒什麼奇怪的啊,那五萬塊錢不是你幫他墊的嗎?」

「問題不是在這,」小腰說,「他這段時間,陸陸續續地還了我快兩萬了!」

這也讓我吃了一驚,是啊,棍子這傢伙跟苦行僧似的,每天都在打熬筋骨,也沒有什麼收入來源,日常生活極其清簡,哪裡來的錢還小腰呢?

小腰問:「棍子最近有什麼異常舉動嗎?」

我想了想,「還是那樣啊,每天照常訓練,早出晚歸的,對了,他比以前回來得更晚了,說是在準備一個叫 WSK 的比賽?」

「WSK?」

「中文好像是叫『世界武術實戰大賽』,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事情很快就弄明白了,小腰的一個姐妹告訴他,每天晚上九點以後,棍子就會去一家叫「爵色」的夜店上班,不是做領班也不是看場子,工作內容有些特殊,行話叫做「少爺」。

聽到這個消息後,小腰是不相信的,她不相信一個對她正眼都不看一眼的男人竟然會去做「少爺」!

為了驗證這個事情,小腰在晚上的時候去了「爵色」,裝作款姐的氣勢叫領班把所有的少爺都叫到包廂里來,她要親自挑一挑。

領班點頭哈腰,滿臉堆笑,帶著各色型男魚貫而入,俊美的、健碩的、文藝的、很 man 的……一水兒排在小腰面前,期待著她的臨幸。小腰的眼神從他們身上挨個滑過去,然後慢慢地伸出了手指。

領班一看確定了人選,就帶著其餘的少爺離開了包廂,臨走的時候關上房門,還不忘說上一句「您玩好。」

小腰就跟少爺那麼對視著,一動不動。黯淡的包廂里,只有鐳射的光線在緩緩流轉,輕輕划過他們的臉龐。

「為什麼?」小腰的聲音很平淡,平淡到根本聽不出來她內心的崩潰。

「為了錢。」棍子毫不避諱地說。他站在陰影里,挺拔的身軀被白襯衣襯得愈發修長。

「你就這麼喜歡錢?」

「我要參加國外 WSK 的比賽。我沒有組織推送,報名費、住宿費,往返路費都需要自理。」

「沒有錢,你可以找我要,我給你錢!」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欠我的。」棍子說,「那五萬塊錢,我會儘快還清。」

「操,我不需要你還!」小腰聲嘶力竭吼起來,「你不是需要錢嗎?來,你他媽的陪我睡覺,我給你錢!」

「小腰,對不起。」

這三個字一說出來,小腰的淚水當場就淌了滿臉,她的心臟如同被冰錐刺了一下,又冷又疼。在那一瞬間,仿佛所有的力氣都從身體里抽空了,只剩下靈魂在空空的軀殼裡飄蕩。她拿起自己的手包,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包廂,與棍子擦身而過的時候,她多希望棍子能忽然抓住他,或者抱住她,但沒有,棍子一動沒動,矗立如松,她只聞到了淡淡的古龍香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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