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是個不近女色的男人,飯局上我裝醉,故意將酒醉的美女留給他

2021-12-23     昀澤     21893

小腰深夜裡打電話,把我跟地產羅叫出來喝酒,等我倆趕到的時候,她自己已經乾了半瓶白的,酩酊大醉了。她含混不清地說:「他寧可被人玩,要那些臭女人的錢……也不要我的錢……我還去找他,我真賤……」

通過她斷斷續續地講述,我們大體弄清了是怎麼回事。地產羅勸她說:「小腰,棍子那傢伙跟別人不一樣,你別太傷心……」

小腰抬起被眼淚沖花的臉,問:「有什麼……不一樣?」

「他……他……」地產羅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轉而看向我,「歐陽,你說。」

「是這樣,小腰,棍子他這個人呢,其實他背負著一個門派的……希望……」這種事情簡直太扯淡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因為棍子那脆弱而頑強的自尊,在這個深夜裡,竟然讓兩個大老爺們相對無言。

回去的路上,地產羅忽然感慨道:「兄弟啊,說實話,其實我挺佩服棍子的。」

我問:「佩服他啥?」

「精神啊。要是我能有棍子一半的毅力,早他媽的當上 CEO,贏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了。」

棍子付出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努力和毅力,卻始終沒有走上人生巔峰,甚至連個小高潮都沒有迎來過。

他把所有的希望,自己以及整個門派的未來都押在了 WSK 的賽事上,他堅信以自己的實力能夠技壓群雄,一舉成名,完成他師父去世前留下的遺願。

當他準備好了一切時,命運卻給他開了一個小小的

玩笑:因為沒有交過社保,在濟南的護照申請沒有下來。如果回到老家去辦的話,那麼將錯過 WSK的比賽日期——就是說,無論如何,他都無緣這次比賽了。

哥們是個不近女色的男人,飯局上我裝醉,故意將酒醉的美女留給他

棍子一下子就病倒了。

他終日在宿舍里昏睡,偶爾看著窗外發獃,昔日健壯的小伙很快就變得兩頰消瘦,雙目無神,仿佛支撐他的精氣神一夕之間全被抽掉了,只剩下了一具空殼。這樣的狀況持續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就在我擔心他能不能扛過去的時候,他精神略有好轉,還拿出一萬多塊錢給我,托我還給小腰。

「這是我前段時間掙的,現在留著也沒用了,」棍子慘澹地笑了笑,「麻煩你幫我還給她吧。你對她說,剩下的,我會慢慢還。」

我拿著這一萬多塊錢,感覺有些燙手,這是真真正正的血汗錢吶。我說:「棍子,你自己去還她,你不會不明白她對你的心意。」

「我明白。」棍子把頭扭過去,看向了窗外,「可是,我要離開這裡了。」

4

棍子走的那天下午已近黃昏,我跟地產羅去車站送他,一直送到了月台上。車還沒來,地產羅拽著棍子的行李捨不得撒手,「兄弟,非走不可嗎?」

「不能踢館,沒法參加比賽,也沒錢開館收徒,」棍子苦笑一聲,「我是為了門派才來濟南的,可現在,留在這裡沒什麼意義了。」

一聲悠長的鳴笛,一輛老舊的綠皮火車徐徐進站了,它稍作停頓之後,將繼續向西駛去,開向棍子那貧瘠的家鄉。棍子拍了拍地產羅拽著行李的手說:「羅哥,車來了,咱們後會有期。」

地產羅抽了抽鼻子,目送著自己的精神偶像上了火車,擠過重重人流,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他把車窗打開,對著我倆抱了抱拳,「保重。」

棍子就是這樣,年紀輕輕,卻一身的江湖氣。分別的時候,也只是這言簡意賅的一句,多一個字都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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