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媽的原話。
於是我開始了騎著我的小粉單車去駕校打卡的生活。
這是七月,我遇見了陳恙。
4
學駕照這種事,往往就是上車兩分鐘等車兩小時。
這天等車的時間裡小姐妹非要拖我去打牌。
打到中間,一個男生突然加入進來,我一看見他心裡就咯噔了一下。
陳恙,十足的中央空調,見誰暖誰,就跟沒見過女生似的,逮著一個小女生就恨不得拉著人家談天說地論人生,聊個昏天黑地。
之前要不是我機靈見了他恨不得鑽進洞裡去,他還不定要怎麼纏我呢。
正想著,我就感覺一道灼熱的視線掃過來。
探頭一看,正是中央空調。
他的眼睛帶著些探究的意味落在我的臉上,我看過去也絲毫沒有躲閃,甚至對我輕輕笑了一下。
這一笑……
我連忙把自己兜里裝著的口罩拿出來戴上,把自己的臉遮地嚴嚴實實。
5
下午練完車我像往常一樣騎心愛的小粉車回家,車上有一朵不知誰放的白色桔梗花。
從去駕校的第三天還是第四天起,我的小粉單車上每天都會多一隻花,或向日葵或滿天星或小雛菊,上面的便貼蒼勁有力的字體每天都會寫著不一樣的鼓勵。
諸如「今天陽光很好,希望你開心」「多笑笑,你笑起來很好看」之類的。
我不知道送花的人是誰,但這件溫暖的小事,卻不經意間讓我每天多了一份期待。
我哼著歌,心情和單車上放著的白色桔梗花一樣美麗。
但很快,我就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中央空調不知道從哪兒蹦出來攔住我死皮賴臉讓我捎他回家。
我:……
他近乎偏執地看著我,「予希,可以的話,我是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成為你的朋友。」
朋友?
海王已經把網撒到我這裡來了嗎?
我平靜地看著他,心裡突然想。
如果我和他在一起,會不會從上一段感情清醒過來?
他是海王,那我就當渣女,彼此需要罷了,誰也不動真感情。
6
「你叫什麼?」
「陳恙。」
「嗯,陳恙,」我重複了一遍他的名字,「在一起吧。」
「嗯?」
「我們在一起吧。」
「好。」
下一秒,我的吻就落在了陳恙唇角……
7
第二天去駕校,我毫無意外地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正坐在椅子上哈欠連天的時候,一瓶酸奶猝不及防塞到了我手上。
一抬眼就是陳恙的笑臉,「昨晚去偷驢了?」
我看到陳恙同樣發黑的眼眶,「彼此彼此。」
陳恙摸了摸鼻子,「昨天……有點兒激動。」
呵,男人,你就裝。
這黑眼圈不是畫的就是昨晚通宵打遊戲撩妹熬的吧。
陳恙指指酸奶,「給女朋友帶的,胃不好一定要吃早餐哦。」
他怎麼知道我胃不好!
我心中突然警鈴大作,但不過片刻就鬆了下來:也是,現在十個人九個就胃不好。
我不想接酸奶,甚至想偷偷塞還給他,「陳恙,這是駕校,昨天我們說好了不公開的!」
「你快拿著,沒人看見。」陳恙扔下這麼一句話就跑上車去了。
嗯……
我看著手中的酸奶,思索三秒後利落地插管,毫無負擔地送入口中:反正渣男又不是只給我一個人送過。
等了兩個小時終於等到我上車。
我懷著忐忑又激動的心情拉開門,突然頓住了。
副駕駛上坐的居然不是我親愛的教練,是陳恙!
要知道我們教練可是全駕校出了名的負責,從來不會讓出他寶貴的副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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