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鄰居:她是男人眼裡的香餑餑

2022-01-21     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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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鄰居:她是男人眼裡的香餑餑

1,

那夜之後。按摩女給陳有福打來電話,責怪他半夜放她鴿子,想拿發票,就來洗腳城找她。老娘堅決不出台了。

陳有福實在不想再踏進那裡半步,他料想按摩女不過是想敲詐點錢,至於誰是領導,一風塵女還以為李師師啊,怎能到皇帝轎前呢。

有給按摩女扯皮的這個錢,他也差不多找票販子重新弄新發票了。

因此不再搭理。

莫要小瞧食物鏈最低端的生物,螞蟻一旦搞破壞,還能把大廈傾倒。

這事給陳有福埋下了禍患。

那夜之後,電視台的播音員小媛果然消失了。

據說調到A城某單位去了。王經理固然是山中猴子稱大王,但還是要安撫下王太太那顆不斷受傷並且有老繭的心。

王太太園子裡紅薯被偷的威脅暫時解除了。她要專心在白蒿芽事業上大有作為時,柳絮飄雪的天忽然過去

枝頭的嫩芽一夜間欣欣向榮,春天開始濃墨重彩。

陸橋帥進了幼兒園,等於散養的小雞進了養雞場。喬麥也開始了上班族的生活。

路上有為兒女看孩子的老人議論道:這個小媳婦太能幹了,沒用婆婆沒用娘,自己看大了孩子,利利索索一點都不耽擱。

對,她沒有把陸橋帥的飼養大權下放給婆婆。婆媳平安相處的秘訣就是本著遠香近臭的原則,適當遠離。

喬麥覺得她的人生開始了新篇章。

這個小型商場的財務工作比較輕鬆,只上一下午的半天班。接送孩子幹家務基本都不耽擱,當然工資不算高,但陸橋帥的託兒費加買菜錢總是綽綽有餘,這份工作簡直是為她這樣的主婦量身定做的。

她開始化淡妝,穿高跟鞋和裙子,生平第一次燙頭髮,大波浪披散開來,腦後一條大河波心蕩漾,鏡子裡的眼眸散發著母獸躍躍欲試的光彩。

生產令女人身心蛻變,而工作讓女人脫胎換骨。

每天,她挎著新買的貝蒂包,穿過商場一樓門口保健品的大賣場,從一張巨大的水床旁邊走過,款款上樓而去,低矮的高跟鞋踩出有韻律的節奏,那節奏消失在二樓西北角的一間小型辦公室里。

她覺得,解放區的天真是明朗的天,解放區的人民好喜歡。

2,

喬麥又開始了和陳有福每天早上的相遇。

陸橋帥要在七點二十前被送往幼兒園,然後七點半準時開飯。為了讓好不容易從被窩裡哄起來的孩子有胃口,不浪費日益昂貴的託兒費,從家到幼兒園的這十多分鐘,喬麥母子是乘著十一路去的。

因此,娘倆基本在七點鐘出門。

陳有福也在七點出門。

公司的班車不知為什麼比喬麥上班時度調晚十分鐘,十分鐘如此珍貴,那些賴床的從容打三個哈欠,上大號的多擠出點五穀輪迴,化妝的把眼線描工整。

陳有福看見喬麥的一張素臉,天熱了泛著油光。她將燙過的頭髮紮成掃帚把,腦後的碎發小草覆蓋著脖頸,偶爾有一綹捲曲的頭髮順著鬢角垂下來。

陸橋帥有時候會甜甜地叫一聲:陳伯伯好。有時候就成了一頭不吭氣的小倔驢。

喬麥總是低聲提醒兒子:「叫陳伯伯好啊。」

陸橋帥小腦袋一仰,把這男人當了空氣,他有起床氣的感覺。

喬麥看見陳有福穿戴體面,他的皮鞋永遠錚亮一塵不染,人們管單身的叫單身狗,這隻狗顯然將自己打理得有條不紊。

打過招呼後,喬麥母子在前,陳有福在後,一前一後下樓而去。下樓後,一左一右分道揚鑣。

下樓的時候喬麥覺得自己背上長了一雙眼睛,這雙眼睛,好像要看到她的心裡去。這雙眼睛有時候會順著脖頸的碎發到流水一般晃動的腰身看下去,騰地長出一根小尾巴,若有若無地搖著,搖著,忽然就有癢酥酥的感覺。

她好像是喜歡這種相遇的。

3

在每天重複的劇情里,喬麥送完孩子必定去逛一圈早市提一兩樣水果蔬菜回家。

這天走在路上,背後響起了汽車喇叭聲,喬麥已經貼著路邊的花池走路了,她是遵守交通規則的好同志。汽車喇叭還在打著短促有規律的節奏,好像提醒她掉了錢包一樣。

她於是回頭看這輛自作多情的汽車。

車子停下來,車窗里忽地探出一個南瓜,早晨的陽光映著腦袋上齊刷刷的寸草,欣欣向榮。

「小喬妹妹,來,馬哥送送你。」

原來是小馬!幾年不見小馬,小馬的臉圓得溜光水滑,似乎和老去不沾什麼邊,他是個不老的南瓜

喬麥看見當年一個戰壕里的老戰友很是高興,此地距家的距離實在拿兩隻腳就能丈量出來,根本用不著四個輪子的汽車。喬麥說:「小馬哥不用了,很快就到家。」

男鄰居:她是男人眼裡的香餑餑

小馬的小眼睛裡閃著熱情的光芒:「小喬妹妹,你這是不給哥面子,哥好久沒見你了,是望著你親呢,來,上車說會話。」

喬麥不再推辭,拉開車門鑽了進去。車裡一股真皮和香水混合的刺鼻味道,后座椅背的塑料薄膜還沒有揭去,這是一輛新車。

小馬說:「小喬妹妹你看看,你是不是跟你馬哥生了,坐後面跟個領導一樣,親姊妹的都坐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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