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幫他擦汗他身子一僵,大腿之上,明顯感覺有凸起,我心跳加速

2022-01-21     緣分     10368

對方沉寂良久,徐徐吐出了一個「好」字。

4.

從四樓返回三樓解剖室的一路上,靜謐的不正常。

先前我和薄屹寒一起時,沒走幾步要麼是前方,要麼是身後,要麼是腳下,要麼是頭頂,總之一定會突然竄出個什麼瘮人的東西。

可現在直到我摸索著推開解剖室的大門,也始終沒遇到任何恐怖的事物。

難道是看我一個女孩子在黑暗中獨自前行,他們敬佩我的勇氣,決定放我一馬?

可等我走進解剖室後,我才發現自己把人性想得太美好。

身後突然傳來「嘣」的一聲悶響,解剖室的房門被猛地關上了。

我顫著手嘗試扭動門把手,發現門根本紋絲未動,是被反鎖的。

空氣中隱隱夾雜著一股福馬林 的味道,「咯咯」的聲響劃破了死寂,像是骨骼機械扭動的聲音。

那聲音從正前方傳來,似乎是在朝著我步步逼近……

我壓著心中的萬分恐懼,只能摸索著牆壁邊往後挪,邊把另一隻手探出去,想著能抓到點什麼,完全把對講機里服務員讓進衛生間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假如我能記得,或許也會發現衛生間就在我的正後方,我也不至於之後被嚇得如此狼狽。

我腳步剛往後挪了半步,探出去的那隻手的手背上,倏然划過一陣絲滑的涼意。

那觸感是……頭髮!

與此同時,一隻手一下子狠狠捏住我的腳腕,我被嚇得瞬間 跌坐在地上,頭頂一陣刺疼,是假髮被勾在什了麼東西上,硬生生被扯掉了。

來不及細想,前方忽然亮起幽幽的綠光,隱約間能看清抓著我腳腕的那隻手慘白如紙,而手的主人身著紅裙跪爬在地,頭髮灑在我的小腿上,她雙瞳里流出血,正齜牙咧嘴地往我身上爬……

而剛才被我碰到頭髮的「人」,她正身著病號服,低垂著頭站在我身旁凝視我,嘴角咧成詭異的弧度。

我強忍了一路的恐懼完全在這一刻爆發,所有理智淡然無存,尖叫聲撕破黑夜,勢如決堤洪水。

絕望中突然聽到身後發出「嘣」的巨響,連續幾聲後,門開了。

黑暗中,溫暖的胸肌一下子貼上來,將我完全包裹住。

薄屹寒聲音里隱忍著情緒:「別怕,是我,我在。」

5.

我是被薄屹寒從鬼屋裡抱出來的。

再見到天邊那輪彎月,我竟覺得多麼熟悉親切,回歸現實的感覺,真好。

真搞不懂,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花錢找虐。

鬼屋,再見,再也不見。

原本我想騎車帶薄屹寒回去,可他絕意讓我坐在后座,還說機車這東西,他很熟。

我沒有多想,像棉花一樣軟在了他的後背,環住他腰的雙手還有些發顫。

他騎車很穩,以至於我後來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

一夜惡夢。

我似乎又回到了那幢白色大樓,被許多面目駭人的東西追著跑,被嚇得一次次尖叫掙扎,但就像被魘住了一般,眼睛無論如何也睜不開。

值得慶幸的是,每次危險靠近時,總會有雙溫暖的大手緊緊抓著我不放,一遍遍告訴我:「別怕,我一直在。」

夢到最後,一隻紅衣厲鬼突然朝我撲上來,也是在這時,一個高大的影子立刻往前一步,代替我被厲鬼拖進了黑暗中。

我害怕極了, 一邊追他們一邊哭,啞著嗓子在黑暗的走廊里喊:「快放開他,不要拋下我一個人……」

大概是哭久了,意識開始逐漸清醒。

我朦朧著眼發現四周亮著昏黃色的燈,額頭上好像貼了什麼,耳邊還有淺淺的呼吸聲。

我心裡猛地一驚,立刻朝枕邊望去,那裡果然睡著個男人……

薄屹寒見我醒來,吁了口氣,替我拭去眼角的淚痕,關切地問:「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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