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給了穿著白襯衫的惡魔,結婚後,我成了他可以隨時踐踏的沙袋

2021-12-23     昀澤     6900

留給娘家的,是作為「賠禮道歉」而帶來的大額購物卡。

李蕊走的時候,額頭上的傷疤甚至還沒好利索。新長出來的粉色新肉綴在慘白的麵皮上,顯眼得就像一條蛆蟲。

從此以後,白濤仿佛換了個人。

從頂多有些陰鷙的丈夫,變成了暴虐的野獸。

白濤對李蕊的暴力不是突如其來地興起便打,而是給李蕊留足了心理建設。

就好像小時幼兒排隊扎針,你捂著胳膊,手心冒汗,從心裡不斷地描摹針頭扎進自己體內時的痛感。你隨著扎針的隊伍慢慢挪動,從心裡祈禱慢點、再慢點。然而隊伍終有盡頭,而你清楚,在盡頭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

白濤就是這樣對待李蕊的。

他發怒時總會有「預熱」表現,無論是忽然暴跳如雷、摔砸東西,還是陰著臉一眼不發,都代表他瀕臨爆發邊緣。而每每這個時候,但凡李蕊有什麼行差踏錯,總會招來白濤的暴力。

在這個家,是不容許犯錯的。

就像小時候的白濤,在白家,也不被容許犯錯。

之前,李蕊只覺得白濤是控制不住情緒才會對自己這樣,但後來,她才慢慢發現,這是白濤的癖好之一,或者說是本性。

在暴力環境長大的白濤,對待更弱小的李蕊時,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慾。每次行使過暴力之後,他都會侵犯李蕊的身體。而且更興奮、更持久、也更野蠻。

毆打李蕊,喚醒了白濤靈魂深處的原始欲。

就算在悶熱的夏天,李蕊大部分時間也只能穿著長袖衣服。無論是其他太太來她家做客,還是她跟其他太太相約著出去,她都會穿長袖,也只會穿長袖。

寬大的衣帽間裡,衣服越來越多,檔次越來越高。但放眼望去,一排排都是垂墜到地的長袖長裙,少有短裙短袖。更別提露背、露胸和露肩的衣服了。

連顏色都仿佛商量好的,斑斕的色塊從衣帽間裡漸漸褪去,逐漸多起來的都是保守、純凈的素色。

「噢喲,白太太總是這麼端莊得體,白先生真是有福啊。」有時過來品茶兼八卦的太太團們一邊端著愛馬仕的茶杯喝紅茶,一雙雙做了半永久眼線的黑眼睛就在穿著高領衫的李蕊身上滴溜溜轉,聲音也壓低了,語氣也變輕蔑了。「我說真的喲白太太,在我們……哦不是,在咱們這個圈子裡,老公有點怪癖也不是什麼不能原諒的事,你再忍忍,忍到他年紀大了就不會……」

話沒說完,門就響了。西裝革履的白濤臉上端著笑走進來。坐在小花園裡喝茶的太太們紛紛放下茶杯,站起來對他盈笑寒暄。

話題又恢復正常。

李蕊一個人背對著熱鬧坐,瘦可見骨的手微微抖著。

當晚,那幫闊太太走後,白濤沒有打她。睡覺前,甚至還對李蕊說了句:「你總穿不露皮膚的衣服,別人會誤會我的。從明天起,買幾件好看的衣服備著吧。至於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別計較了。」

說完,白濤就翻了個身睡著了。平平淡淡的,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別計較了!多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像隨手扔給某條狗的一根骨頭。

李蕊看著丈夫睡得踏踏實實的側影,紅著眼眶笑。上周被打傷了腰的地方還隱隱作痛。這話他之前保證過無數次,從沒有一次做到過,後來索性就不保證了。

李蕊知道,她不是逃不走。

而是不想逃。

更不知往哪逃。

哪怕在她像個麻袋一樣被白濤在地上拖著走的瞬間,從她視野里滑過、在她眼裡烙印最深的景色也還是那雙倒在地上、鞋跟細得像匕首一樣的 JimmyChoo 高跟鞋。她在腦海里惡狠狠地想像,當這雙鞋跟踩破白濤的喉嚨時,鮮血噴濺出來的場面一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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